傅司使氣得夠嗆,肚子里憋著一團火。
對兒子的擔心也盡數(shù)化為怒氣,只恨現(xiàn)在不能立即揪住何戰(zhàn)越打一頓。
恰在此時,外面有人來報:“大人,何城使來了,說有要事求見。”
傅司使一聽這話,哎呀,真是自己送上門來了,來得正好!
他立即擺手:“把人叫進來?!?br/>
不是請,而是叫。
轉頭又吩咐手下軍士:“列隊!”
何戰(zhàn)越一進來,就看到兩隊軍士左右排開,刀出半鞘,殺氣騰騰。
要不是何戰(zhàn)越自己也是帶兵的人,還真有可能被嚇住。
他面無懼色往里走,心里的火氣卻在慢慢升騰,單憑這個陣勢,他也看得出來,這是傅司使在給他下馬威。
傅司使見他面不改色地走進來,冷笑一聲:“何城使,來本使這里有什么事?”
“莫不是來要銀子的?”
何戰(zhàn)越真是七竅生煙,覺得這家伙真是會倒打一耙。
“傅司使,”何戰(zhàn)越拱拱手,“此話從何說起?不是你差管家前去,找本使要二十萬兩嗎?”
他們倆屬于平級,都是四品,但傅司使所在的衙門,名字里有“監(jiān)督”二字,又因為他姓傅,與翼王妃是一家人,平時何戰(zhàn)越都是敬他幾分。
但今天沒見禮,只是拱拱手,讓傅司使很不爽。
“你上來就要二十萬,本使差點以為自己是會印銀票,肅州的天是會下銀子雨的。”
何戰(zhàn)越語氣譏諷,傅司使短促笑一聲:“我問你要二十萬?你怎么不說是你先沖我要三十萬?”
何戰(zhàn)越莫名其妙:“我什么時候向你要三十萬?”
“你綁了我兒子,還裝模作樣地派人送信要三十萬兩贖銀,現(xiàn)在還敢不承認?”
何戰(zhàn)越氣炸:“我綁你兒子?你兒子也就在你眼里是個金疙瘩,在別人眼里,他連個屁都不是,我綁他干什么?”
“你!”傅司使氣得發(fā)抖,手指著他,“你敢這么罵我兒子,好,好,我定要給王爺去信,你勾結匪徒,不,你就是匪徒!”
何戰(zhàn)越冷笑:“就你會寫?我來就是防止你誣告,這幾年給翼王殿下的錢,哪一文不是我費盡心血弄來的?你就會坐享其成,邀功領賞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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