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仲書覺得,此中必有隱情,需要試探一下。
巧的是,顧蓉蓉就是要等他試探。
回到屋,顧蓉蓉關上門,小聲對冷星赫說:“你猜猜,那個受傷的人是誰?”
冷星赫見她這模樣,猜出個大概,想到自己又被迫裝啞巴,忍住笑,輕輕搖頭,并不說話。
顧蓉蓉在他身邊坐下:“是那個從山洞逃走的人,你當時預計得不錯,他的確受傷了,應該是摔到山溝里去了,腰腿受傷,不好行走?!?br/>
“而且,此人戒備心較強,不過,我已經打破十之八九?!?br/>
顧蓉蓉見他不答,問道:“你怎么不說話?發(fā)表點意見呀?!?br/>
冷星赫說:“我有喉疾,是啞巴。”
顧蓉蓉:“……”
“小氣了不是?”顧蓉蓉語重心長,“你的身體不好,最好少吃藥,像變聲丸這種東西,雖說對身體無害,但也沒有什么益處,是藥三分毒,我是為你好??!”
“……”冷星赫心生愧疚,是因為這樣嗎?
顧蓉蓉把他的愧疚看在眼里,心頭瘋狂笑,搖頭嘆息:“你看看,我這好心還辦了錯事,讓你誤會了不是?唉,好人難當啊。”
冷星赫愧疚更濃,壓低聲音說:“我……”
顧蓉蓉擺手打斷:“別說,你是啞巴?!?br/>
她起身到床上躺下,面沖墻。
冷星赫一頭霧水,滿心愧疚,走到她身后。
“我累了,昨天晚上一夜沒怎么睡,”顧蓉蓉頭也不回,“夫人要不要一起上來躺躺?”
冷星赫耳朵發(fā)燙,一時不知如何回答。
正琢磨著怎么道歉人,顧蓉蓉突然轉身,一把拉住他,往床一帶,他沒有防備,一下子跌倒在床上,顧蓉蓉拉著他順勢一滾,翻身壓上。
顧蓉蓉的臉近在咫尺,窗外夕陽余暉輕罩在她腮邊輪廓上,毛茸茸的金,可愛又溫暖。
兩人距離太近,近到鼻息可相聞,顧蓉蓉的幾縷發(fā)絲帶著若有似無的淡香,從腦后垂下,落在他腮邊,微微簌簌地癢。
本該拂開,又舍不得。
冷星赫心跳如鼓,耳垂完全紅透,嘴唇繃緊再松開,又繃緊,一雙手緊握成拳,完全不知道往哪里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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